新竖的墓碑上,有慕怀安和容清姿两个名字,右下角还按照慕浅的吩咐,刻下了慕怀安为容清姿画下的一幅牡丹图。
其实一直以来,我身边的人都在不断地离开。慕浅说,唯独这次妈妈的离开,我觉得是一种圆满。
等待结果的时间并不算长,这段时间,两个人本可以好好地聊一聊,聊聊童年,聊聊过去,聊聊彼此心中的父母和母亲。
老头子,今天早上刚买的冬枣,你给浅浅带点,让他们在路上吃!
一见霍靳西进门,容恒立刻迎上前来,二哥。
只可惜那张脸,糊作一团,一丝可辨别的余地也无。
暑期一到,小巷的几个院里多了好些跟他同龄的孩子,起初他尚且有些害羞,没两天就跟那些调皮孩子玩到了一处,一个不留神就从慕浅眼皮子底下消失了。
她分明是淡笑着说这句话,可是说完之后,她双眸却一下子就失了神。
因为她始终记得,记得那个人临终前的嘱托。
酒过三巡,慕浅也悄悄问了他一句:好吃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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