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依波心里虽然紧张,却也知道这么一下应该没什么影响,因此只是微微哼了一声,坐在他怀中没有动。
他的人生之中,最重要的人大概就是申浩轩,他在这个弟弟身上倾注的心力,大概仅次于他的事业了,无疑,他对自己的弟弟没有过高的期望,无非是希望他可以拥有平坦顺遂的人生,可以幸福无忧地过上一辈子。
他分明是忍受着极大的痛苦的,眉头紧皱,面目苍白,张了张口,却没有发出声音。
可是难道这就过分吗?难道这就应该被批判吗?
申望津瞥见她这紧张的动作,不由得道:怎么,担心我几步路也走不稳?
他已经竭力保持了镇定,却终究还是恍惚了心神。
所以他才会这样忙,忙到每天和她吃一顿饭,都算是奢侈。
见此情形,申浩轩眼神愈发冷凉,然而下一刻,他脸色忽然微微一变,随后开口说了句:我回病房了。
控制了这么久,也有一些成效了。申望津说,他染毒的时间不算长,熬过了戒断反应,再坚持一段时间,应该就差不多了。
幸好旁边有病人伸手扶了她一把,庄依波依旧昏沉不已,听到有人在帮她叫医生,没过多久,她又恍恍惚惚听到有人在喊她的名字,这才艰难地缓缓睁开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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