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采萱回到家中,其实已经不生气了,村里人大多数淳朴,但也难讲免有那不道理的。比如方才那妇人,嫁过来两年,虎妞大伯就在帮人给新房子盖瓦时掉了下来,以前也有人摔过,伤重的轻的都有,但是到他可真运气不好,那一摔就摔断了腿,再也站不起来了,从此,村里许多人都有意无意让着她。
转眼到了九月底,村里还是没有人卖粮,张采萱暗暗松口气,但粮价却已经较去年涨五文,有的人按捺不住,找了牛车想要运到镇上卖掉。
秦肃凛的马车一开城门就进去了,天色还没亮,直奔街上的粮铺。
农户人家,只是着凉风寒的话,可没有请大夫一说,都是带了治风寒的药回去熬了喝。
翌日下午,张采萱在屋子里绣花,秦肃凛在一旁帮着分线,外头又有人敲门,他起身去开了,随即就听到了熟悉女人声音。
待众人安静下来,村长看向孙氏,嫂子,你真不要?
顾棋沉稳的面色都放松了些。顾书又道:实在是不好去镇上买,最近我们公子都是炖鸡汤喝,我闻着都觉得腻
两人在屋子里做针线,张采萱最近在照着记忆的绣样开始学着绣花,自觉不错。
张采萱抱着他的腰,头靠在他怀中,这样暖和,道:我不累,你赶紧睡。
张采萱盘算了下,带灯油和药材的各有两家,带针线的三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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