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里,庄依波独卧病床,正怔怔地盯着窗外的天空出神时,忽然就接到了郁竣打过来的电话。
良久,申望津终于给出了答案:对不起。大概是因为我不懂也不会别的方法。
在他昏迷的那几天,她看着躺在病床上的他,脑海中时常闪过的,就是他经历过的种种——
庄依波闻言,多少还是有些吃惊,怎么会这样?情况严重吗?
他跟宋清源之间唯一的交集,只怕就是她了。
庄依波又尴尬又无奈,急出了一头汗,还是没能哄好孩子。
宋小姐,刚刚有人摸上来,想要对庄小姐不利,幸好被我们的人拦下来了。眼下这边已经不安全了,要尽快转移。
她远没有自己想象的坚强镇定——在接到千星的电话后,在他凌晨两点还要离开的时候——她心里的恐惧已经升到了极致。
庄依波闻言,控制不住地耳根一热,我我不是要让你什么都向我报备
他既然这样安排,那自然有他的理由,这安排庄依波也觉得挺好,点了点头之后,便推门下了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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