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免不了失落,她再喜欢归喜欢,理智还在,她这个文科学文就是找虐。
医务室暖气足,孟行悠穿着羽绒服热得慌,抬手扯了扔在旁边,闻到空气中消毒水的味道,抗拒地皱了皱眉:这是哪啊?
——悠崽,猫舍的姐姐说四宝今天该吃驱虫药了,可是四宝不喜欢吃怎么办啊。
孟行悠顿感无力,她换了一个说法:要是我告诉你,我只是搭了一个顺风车你信吗?
迟砚看起来不像是开玩笑,挺较真的:你说你听完都聋了,还过敏。
裴母根本不吃这套, 靠在沙发上,眼皮也没抬一下:你身材还要不要了?走形了我看你艺考怎么办。
孟行悠真是服了,想到什么好词儿就往他身上砸:好听好听,初恋的味道行了吧,评价够不够高?
一来一回孟行悠也清醒了,喝了一口水,无奈道:你怎么都没有不会的啊。
那言情剧本又不是你写的,你脸红个什么劲儿啊孟行悠。
她不知道,但这个念头时不时就会跑出来,就像现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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