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清晨,慕浅自睡梦之中醒来,天才朦胧亮,而她的身边竟然没有人。
因此陆沅没有多作停留,转身就又走进了屋子里。
慕浅一听,知道自己说的话又激怒了他一层,连忙将他抱得更紧,整个人都窝进他怀中,低低地开口:我不管,反正我现在想有的都有了,我很开心,非常开心,肚子里的孩子也不会受到任何影响!
这一笑,却再不似从前流于表面,而是真正自眼眸深处绽放的笑意。
慕浅看了一眼面前那两口大箱子,安静片刻之后,控制不住地冷笑了一声,居然有这么多。
空气仿佛凝滞了片刻,然而手腕上传来的疼痛清晰地告诉她,这并不是梦。
其实容恒大部分白天时间都不在,只有一早一晚他会出现在这个房子里,可是陆沅却还是最大程度地限制了自己的活动范围。
下一刻,容恒便捻灭烟头,重新转身走进了住院大楼。
嗯。容恒应了一声,又转头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,随后才漫不经心地开口道:伤员呢?
所以昨天那场意外算是患难见真情了?老大这是要冲破家庭的束缚,不管不顾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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