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事。谢婉筠强忍着,一面抹掉眼泪一边道,是我端菜出来的时候不小心打翻了,唉,我太不小心了
容恒说:我妈都这么深明大义,我爸就更不用说了,对吧嫂子?
这里的房子两年多没有入住,她只偶尔回来打扫一下,如今推开门,还是落了一室的薄尘。
谢婉筠点了点头,道:那就好,不能耽误了你的工作啊。
结果偏偏怕什么来什么,台风天机场管制本就厉害,两个人在机场等了将近八个小时后,飞机还是取消了。
她正失神地坐在那里,忽然听见卧室的方向传来谢婉筠的声音,她蓦地回过神,一下子站起身来,走过去打开门,就看见谢婉筠正缩成一团艰难地呻/吟着。
容隽到底还是被吵醒了,也从床上坐了起来,挪到乔唯一身后伸出手来抱住了她,将脑袋搁在她肩膀上昏昏欲睡。
乖。乔唯一走过去,将准备好的礼物分发给两人。
当天晚上,乔唯一几乎彻夜未眠,第二天早上一起床,她简单收拾了一下,连早餐都没吃就离开了家。
乔唯一顿了顿,才道:妈妈才没你这么霸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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