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和迟砚这场别扭闹得突然, 谁也不愿意冲谁低头。
三个人大眼瞪小眼,安静了不到五分钟,楼梯口一个圆滚滚的脑袋探出来,看见客厅坐的三个人,躲着苟了半分钟,最终没能抵抗过罐头的诱惑,迈着小短腿踩着猫步走下来。
孟行悠感觉自己膝盖中了一箭,这话怎么听着是针对她呢。
她想了想与其让迟砚当着小孩子的面说不会,倒不如自己来说比较有面子,于是开口:你哥哥不会谈恋爱的。
孟行悠看了一圈,除了户口本这个东西, 她什么都没有。
孟行悠看着手上的东西,目光微动,万千思绪最后还是化成一声叹息。
迟砚一口气跑到医务室门口,没手敲门直接冲进去,看见校医在,喘着粗气说:医生,她发烧了,你赶紧看看。
不行不行, 无缘无故要户口本也太奇怪了,肯定要被问东问西的, 她哪是孟母的对手, 肯定会说漏嘴。
作文比赛已经结束,孟行悠那股酸劲儿散了一大半,现在有台阶,她还是要下的。
孟母打完电话回来,孟行悠闻到一股酒味,主动站起来,走过去问:我去买点喝的,妈妈你想喝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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