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舟一视同仁:谁让你偏科呢,孟学渣。
孟行悠退坐回去,一只手拿着甜品一只手拿着勺子,懊恼地说:算了,不能亲,快期末考试了,会耽误考试。
这阵子没少听老太太念叨,家里上下为这事儿愁得不行。
孟行悠没工夫注意这个,第二十一次拨通了迟砚的电话,这次总算有人接,听见那头的声音,她忍不住提声问,你在哪啊?
她在教室里大喊大叫,差点把迟砚给吼聋不说,还又一次被同样的老师和同一个对象站在这个走廊上。
裴暖越听越迷糊:你这什么套路,我晕了。
那谁啊?平时也没看孟行悠跟什么男生走得近,哪冒出来的一人。
——你好笨啊砚二宝,行了,下次我来帮景宝拼。
离开学还不到半个月,孟母看孟行悠玩得有点过头,给她报了一个培训补语文和英语,为开学的分科考试做准备。
他宁愿孟行悠骂他揍他,对他哭对他吼,怎么闹怎么吵都可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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