够了!沈宴州冲过来,眼神凶狠:不要企图用道德绑架我,这一切都是你犯的错!
姜晚在窗户处站了一会,刘妈就端了托盘进来,上面放着一碗营养粥和一盘醋溜白菜。
何琴在客厅站着,看着那一箱箱搬出去,又惊又急又难过,硬着头皮上楼:州州,别闹了,行不行?你这样让妈情何以堪?
沈宴州说着,弯身把她横抱起来,放进了推车里。
又一次错失机会,她眼巴巴等着第六个月的孕检。
这话不好接,姜晚没多言,换了话题:奶奶身体怎么样?这事我没告诉她,她怎么知道的?
州州说你怀孕了。她语气不见得多惊喜,但也不复之前的冷嘲热讽,只哼了句:真是个走运的女人!
刘妈找来了烫伤膏,嘴里催促着:快点,快点,涂抹上去就不疼了。
沈宴州低下头,从躁动凶猛的恶狼恢复成乖巧的小奶犬,小声说:我和沈景明打架了。
沈景明把人放下,按在位子上,眼神凌厉,带着很强的压迫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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