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还没有老眼昏花。霍靳西头也不抬地开口,看得出究竟是谁唯恐天下不乱。
可是即便如此,对慕浅和霍靳西来说,已经是极大的惊喜。
直至后来有一天,他在书房加班,因为连续多日的不眠不休,控制不住地伏案小睡时,忽然有一只柔软的小手,缓缓地搭到了他的膝上。
检查下来,伤情不算严重,没有伤到主动脉,只是手上的伤口将近7公分,需要缝合。
没事的,祁然,不要怕妈妈在,你不要怕,妈妈在的——
霍靳西看着她那个模样,也微微勾了勾唇角。
门口,霍柏涛等人果然都在,正围着霍老爷子七嘴八舌地说着什么。
他那个时候太忙了,再加上这孩子来路不明,未来还不知道会带来怎样的麻烦——那时候的霍靳西,根本没有完全接受自己父亲的身份,以及这个儿子。
程曼殊身边的朋友自然都知道她的情况,尤其又受了霍靳西的拜托,时常都会相约陪同,帮她散心。
霍靳西看着她那个模样,也微微勾了勾唇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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