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至此刻,他手腕上还有被她的指甲掐出来的痕迹。
陆与川缓缓握住她的手,紧紧攥在自己手中,安静了片刻,才又缓缓开口:爸爸这辈子有过很多的身份,陆氏的负责人,陆家的家长,你叔叔伯伯们的兄弟,某些人的合作伙伴这些身份,我自问都做得很好,可是最失败的,就是没能成为你妈妈的好丈夫,以至于到如今,也没能真正做过你和沅沅的好爸爸。人生很短暂的,爸爸五十多岁了,眼见着都快要有白头发了,也该为自己的女儿们做点事情了。
作为看过两则案发当晚视频的人,容恒却只当自己没看过一般,只是按照正常程序问了陆与川一些问题。
陆沅听了,整个人骤然一松,随后低低道:谢谢您,拜托您了
陆与川不由得轻笑了一声,随后走到慕浅身边,毫不介怀地陪她坐到地上,零食是用来捏的,那酒呢?
嗯,不好。陆沅说,因为她和我爸爸感情不好,自然也不会喜欢我。
容恒一看见她这个模样,就又来了气,跑啊,怎么不继续跑?我是会吃人吗?一看见我,居然跑得这么快?
司机将车子开过来,陆与川正准备上车,司机却对他道:先生,浅小姐的车一直没走。
容恒听了,瞥了他一眼,道:三到四个月了,今天才闻见味儿?
共识?容恒说,什么共识?你玩了我之后,想走就走,想装陌生人就装陌生人的共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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