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州觉她在害羞,别有意趣,便故意逗她:你下午出去了,不在我身边,我工作更没效率了,总想你在做什么?说了什么话?会不会有人欺负你?一想这些,就更想你,你呢?有没有想我?
孙瑛被她整懵了会,瞪着眼睛惊叫道:你是什么意思?
太会撩的沈宴州还在添柴加火,将那粒红豆放置掌心,伸到了她面前,俊颜含笑,声音低沉温柔:晚晚,红豆生南国,春来发几枝。愿卿多珍藏,此物最相思。
她没说话,看他过来牵她的手,然后,绕过许珍珠往楼上走。
姜晚一旁瞅瞅红绳,又瞅瞅水桶,看得一头雾水。
于是,沈宴州就开了口:你这么喜欢油画,怎么不让他帮你画一幅?你可知道他是国际知名油画大师丁·尼威逊?一副油画上千万,比沈景明高出不知多少段位。
孙瑛见她因为一个鼻子,就用白布蒙头,又气又怒,忍不住就动了手,握拳锤她:你个死丫头,让你吓唬妈!你个冤家,小没良心的,你是不是傻?我可白疼你了!
沈宴州听的脸色微变,声音带了点焦急:妈,你怎么了?哪里受伤了?
如同呓语的声音带着一种魔力,消去了他的满身疲惫。
到家后,老夫人见他们来了,也放下了心。她让姜晚回房休息,单独留了沈宴州谈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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