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拧开笔盖,在一千米那一栏写下赵达天的名字,写完走到他的座位前,说:都没人去,赵达天你去跑。
这学期的体育课按照往届惯例是学游泳,五中只有一个室内游泳馆,高一年级二十多个班,各班游泳课的课表开学第二周才排出来,六班是周二和周五的上午最后一节课。
四宝头也没抬一下,反而冲孟行悠喵了一声,奶声奶气的,别提有多软。
迟砚拧开笔盖,在一千米那一栏写下赵达天的名字,写完走到他的座位前,说:都没人去,赵达天你去跑。
放心,就你这外形,这辈子都娘炮不了。
孟行悠本来就是一个没个正行的人,想什么就做什么,说风就是雨。
孟行悠把练习册放回桌上,提到分科也没什么兴致:他学文,这学期一过就不同班了。
我要用更高级更隐秘的方式来泡你,孟行悠在心里偷偷补充。
孟行悠直接夹起来一个,放在他嘴边:你怎么娘们唧唧的,快吃,不能只有我一个人被烫。
她怎么可能忘,他的大小事她都记得清清楚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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