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不其然,先前还坐在那里跟旁边的人有说有笑的乔唯一,此时此刻已经不见了人,徒留一个窄小的座位,渐渐地被旁边的人填充占据。
千星揪了揪自己的头发,躺在沙发里长吁短叹。
容恒伸手就去触碰,待到碰上,他才猛地反应过来什么——
千星也听不懂他们两人在争论什么,只是没见过这样子的陆沅,便站在旁边静静地看着。
就这么静静地躺了许久,两个人的肢体都没有一丝变化。
千星抱着霍靳北的脖子,不自觉地又向他怀中凑去。
可是爱情千星顿了顿,似乎觉得这个话题有些别扭,最终却还是努力继续开口道,不就是应该相互体贴忍让吗?
容恒凑在她耳边,缓缓吐出了三个字:昼与夜?
然而,就在陆沅刚走进卫生间的时候,容恒却忽然自床上窜起来,在她回身关门的时刻直接挤进了卫生间。
她就这么眼睁睁地捱到了第二天早晨,估摸着霍靳北起床的时间,一个电话打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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