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想起了之前在那个巷子口,孟行悠一挑十从人堆里走出来的样子。
孟行悠把练习册放回桌上,提到分科也没什么兴致:他学文,这学期一过就不同班了。
迟砚用手指擦擦嘴角,眼底尽是嘲弄,抬眼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大伯,又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:迟景你们不认,也别他妈来认我。
哥,你等我几分钟,我回教室一趟,很快。
孟行悠拿着手机在床上翻来覆去,还是睡不着,脑子里装着事儿,必须马上解决才能睡安生觉。
孟行悠和迟砚帽衫上图案印反的事情,一集合就被班上的人发现了,起哄不止。
一会儿你陪景宝在卧室待着,我这边这边处理好了,给你发微信。这些破烂事儿一两句说不清楚,家里的对视电话又响起来,迟砚眉头紧拧,只说了结果,我没给你发,就不要让景宝下楼,把门窗关好,能隔音。
这是咱们高一六班全体,最后一学期坐在这间教室上课,这学期一结束,大家就面临人生第一个重要选择——文理分科。有的人学文有的人学理,你们会有新同学新集体,一直到高中生涯结束。
孟行悠跟景宝约好大年初五去家里看四宝,顺便拜拜年。
想来想去,孟行悠点开迟砚的头像,发了一个1.88的红包给他,那边没反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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