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家里干了多年活的阿姨也从储物间走出来,朝楼上看了一眼之后,忍不住低声对许听蓉道:这到底咋回事啊?一个在家里学了两天做菜,一个来了就哭不知道的还以为看见什么不该看见的事了呢。
容隽又盯着她看了许久,才终于开口道:乔唯一,你抬起头来。
许听蓉微微叹息了一声,道:我也想知道怎么回事呢,结果一看,当事人自己都是懵的。搞不懂搞不懂!
乔唯一躺在车里,睁开眼睛只看到不断扫射到车内的各款灯光。
片刻过后,卫生间的水声停了下来,又一阵窸窸窣窣声后,门打开,乔唯一身上裹着一件浴袍从里面走出来。
容隽在走向乔唯一的时候跟他擦身而过,不着痕迹地伸出手来推了他一把,将他推得上前了几步,直接站到了谢婉筠身前。
又或者,他们两个人之间,从来就没有赢家。
每每一想起他将自己藏起来的那段时间,再联系到从前种种,她根本没办法像以前那样坦然平静地面对他。
事实上,她宁愿他永远都是从前的模样,永远张扬自信,不受任何人和事所扰。
饭吃完了吗?容隽不无哀怨地开口道,可以轮到我了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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