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什么?哥哥又不是不回来了,你不想见我,我还挺想见你的,臭丫头。
她矫情地感慨了一句,乌云压境,就像她这糟糕得不能糟的心情。
迟砚后知后觉啊了一声,把头转过去,盯着对面那栋教学楼,心思却全在孟行悠身上:行,我不看你,你慢慢说。
迟砚牵着她往树荫下走,她内他外,阳光都落在他身上:啊,吃了点儿。
话音落,不止孟行悠一个人,操场的其他人也跟着往右后方看过去。
——你送的这个拼图好难搞,我搞不定,下次你来。
迟砚叹了一口气,摁亮手机,把屏幕对着她:是上课,回来坐下。
迟砚没有折腾,由着她闹,就这个姿势说道:知道了。
我们来做点有仪式感的事情。孟行悠灵机一动,突然往迟砚身上凑过去,颇有一种豁出去的感觉,严肃又紧张,来吧,你亲我一下,咱俩今天也不算太丢脸了。
出租车停在小区门口,迟砚付钱下车,站在这里时才想起来,他根本不知道孟行悠住在哪一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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