佣人很快又退了出去,沈瑞文见申望津靠坐在椅子里的姿势,大概猜到他的心思,便道:要不今天就到这里?
说这句话时,他不是带着不满、愠怒,反而是带着一丝期待一般
庄依波僵坐在那里,忍不住又一次咬住了自己的唇。
庄依波既然向他提出请他注资庄氏,那就是她低头了、认输了,与此同时,庄氏也成为了申望津手中最有力的筹码。
不知过了多久,房门在她身后被推开,庄依波却恍然未觉,依旧专注地拉着琴。
他热衷于逗出她的这种状态,再看着她流露出的真实的、带着尴尬、懊恼和愧疚的情绪,简直乐此不疲。
慕浅回想起昨天晚上的情形,一时之间,似乎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。
申望津这时才缓缓抬起头来,道:庄小姐既然不想喝这个,你就去找点庄小姐想喝的,很难吗?
申望津又盯着她看了一会儿,这才缓缓松开她,靠在床头看着她起身走向卫生间,唇角始终带笑。
意识到自己失态,她轻轻耸了耸肩,缓缓垂下了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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