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今天站出来就是为着帮孟行悠出气,他阖了阖眼,漫不经心道:随便,听你的。
孟父对迟砚招招手,领着他走到前面供人休息的长椅上坐着。
一句站着说话不嫌腰疼的玩笑话,孟行悠却觉得不失为一个好主意,她转头对离教室门最近的楚司瑶说:瑶瑶,帮我去办公室叫一下赵老师。
周五晚上回到家,孟行悠做好了十足的心理准备,跟家里摊牌,结果孟父孟母在外地应酬,要明天才能回元城。
迟砚不忍说狠话,叹了口气,伸手抱住她,在她背上轻拍了两下,连哄带安慰:退一万步讲,你就算真的没考上,我陪你去全封闭学校。
郑阿姨这两天回了老家, 要明天要能住过来,孟行悠正好得了大半天独居的日子。
他长腿一跨,走到孟行悠身前,用食指勾住她的下巴,漆黑瞳孔映出小姑娘发红的脸,迟砚偏头轻笑了一声,低头覆上去,贴上了她的唇。
一路念叨,等上电梯的时候,迟砚听见她背到相应的位置:曲终收拨当心画,四弦一声如裂帛。东船西舫悄无言,唯见江心秋月白
孟母低头浅笑:我性子硬你不也一直让着我?
孟父知道妻子在失落什么,低头笑着哄:这不还有我陪着你,谁走了我都不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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