台上,正被霍靳西牵着下台的慕浅不经意间瞥见这一幕,眸光不由得微微沉了下来。
她抱着铁盒跑进花园,将盒子埋在了一株蓝花楹下。
她自幼受到父亲的熏陶,从小就沉浸在画画的乐趣之中,在慕怀安去世后,她生活在霍家那些年,同样没有放弃过画画,可是她离开霍家之后,却放弃了。
慕浅忽然就沉默下来,很久之后,她才又抬起头,迎上霍靳西的视线,缓缓开口:霍靳西,你不能这么对我。
慕浅在霍靳西身边坐下来,这才看向容清姿,微微一笑,妈妈,你回来啦?
慕浅顿了顿,靠着霍老爷子坐了下来,挽着他的手臂靠在他肩头,您不走,我也不走,我在这儿陪着您。
结婚嘛,早结晚结都是结,浪费资源可不是什么好事,我不推崇。慕浅撑着下巴,笑了笑,问题是也没人向我求过婚啊,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把自己嫁出去,我可不乐意。
那流于笔端、无法掩藏、不可控制的,通通都是她曾经对他的爱恋。
慕浅连忙低头去看署名,果然看见了极其熟悉的题名和印鉴——慕怀安。
多米一听,瞬间来了精神,霍老爷子说你的嘴最灵,那我可就信你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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