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停笔,却没抬头,不知道为什么,她此时此刻很反感陈雨这幅唯唯诺诺的自卑样。
用逻辑和公式解开一道又一道题,能让她收获一种痛快感。
你说我蚂蚁搬家?孟行悠把两个人的试卷拿起来作对比,一大一小,她自己看着也想笑,我要是蚂蚁搬家,你就是猛龙过江。
老太太的八卦精神还真是丝毫不减当年,不愧是从省妇联退下来的老主席。
老板把纸盒上的信息给她看,解释:没骂你,你自己看,收件人写的就是二傻子。
回到教室,迟砚已经不在教室,桌上的书还没合上,估计刚离开没多久。
但转念一想,他们并没熟到能调侃的程度,又把这句话给憋了回去。
孟行悠愣了一下,下意识想问你怎么知道我脖子后面有刺青的。
这还是字母,要是文字看起来估计更费劲,就许先生那种高度近视,怕是要用放大镜。
她其实很少来书城这种地方,每次来看见这些书就犯困,比在学校听文科老师讲课还管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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