爸。唯一有些讪讪地喊了一声,一转头看到容隽,仿佛有些不情不愿地开口道,这是我男朋友——
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
偏偏她把他送回了家,又头也不回地离开了,这就实在是让他有些心下不安了。
傅城予顿时就了然了一般,道:哦,那就是跟唯一吵架了呗?
许听蓉已经挂了电话,快步走了过来,拉过乔唯一道:唯一,这次可真是辛苦你了,要你帮我们照顾容隽这么些天,瞧瞧你,都累瘦了。
容隽的两个队友也是极其会看脸色的,见此情形连忙也嘻嘻哈哈地离开了。
然而站在她身后的容隽显然也已经听到了里面的声音,眼见乔唯一竟然想要退缩,他哪里肯答应,挪到前面抬手就按响了门铃。
容隽听了,这才从口袋中掏出了一整天都没有响过一声的手机。
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,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。
两个人对视一眼,乔唯一扭头就走进了卧室,直接裹着浴巾将自己藏进了被窝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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