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乔仲兴在给容隽介绍其他的亲戚前,先看向了容隽身后跟着的梁桥,道:这位梁先生是?
谢婉筠絮絮叨叨地说了许多,来来回回,又是陌生又熟悉的话。
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伏极大,原本就心累,又在房间里被容隽缠了一会儿,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。
起初他还怕会吓到她,强行克制着自己,可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,乔唯一居然会主动跟它打招呼。
乔唯一缓缓睁开眼,尚未来得及做任何反应,就已经被容隽抱下了车。
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
熟悉,是因为两年前,每次她和容隽闹别扭,总是能听到谢婉筠或者其他人的劝解,来来回回都是类似的话。
听到他说话的口气,乔唯一猛地抬起头来看向他,容隽,你哄小孩呢?
乔唯一这才开口道:爸爸您不知道,这个人脾气大得很,我那点小性子在他面前算什么啊?
那不正好?容隽说,你过来我的公司,就是新部门的开山功臣,直接就能坐上经理的位置,不好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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