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坐在车子里,微微探出头来,的确是三十多岁的年纪,戴一副无框眼镜,眉眼算得上温和明亮,看上去还算干净整洁,大概是个好相处的人。
寝室门口人来人往,不停地有人进来出去,还有人围观,而傅城予不经意间一转头,却忽然看见了一张有些熟悉的脸。
他这么说完,傅城予仍旧只是看着他,没有说话。
顾倾尔有些艰难地咬了咬牙,许久之后,才终于低下头来,单手掬水浇到了自己的脸上,再缓缓擦干。
傅城予说:在我决定袖手旁边不作为之后,你打算怎么做?
她跟萧泰明素不相识无冤无仇,如果说萧泰明有什么对她下手的动机,那就只有一个——
因为她发现,不知道什么时候,傅城予的注意力已经不在这边,而是看向了窗外的后视镜。
傅城予说:你要是觉得凉了不好喝,我重新叫阿姨熬一壶。
傅夫人的车子果然停在医院门口,而傅夫人坐在后排座位上,面沉如水。
在医生的手下,她终于有了知觉,缓缓睁开眼来的第一时间,就控制不住地低吟了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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