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瑞文看着她,道:申先生心情好像不太好,我以为是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。
而现在,她偶尔会向他提出一些看似很过分的要求,或者做一些貌似会触怒他的事情,虽然在旁观者看来她着实有些无理取闹不知好歹,可是申望津却格外喜欢这种不知好歹。
申望津就那么站在她身后,静静地陪她听了一会儿。
她说觉得自己不合适,所以辞职。慕浅缓缓道,她没告诉你吗?
她呆了片刻,抬手抹了抹眼睛,扭头就走了出去——
庄依波看着她,好一会儿,才终于低低开口道:我的确不知道。
庄依波僵坐在那里,忍不住又一次咬住了自己的唇。
曲子很熟,并不是什么经典的钢琴曲,然而他听的其他歌曲也少之又少——
之前的每天晚上,这个时候都是难捱又不适的,只不过她闭上眼睛,在心里一遍遍地弹奏那些自己熟悉的曲子,再怎么不适,终究会过去。
此次来伦敦是为了公事,半个小时后他就有一场会面,而沈瑞文已经在楼下整装待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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