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盯了她片刻,忽地凑上前重重亲了她一下,脸上这才又恢复了些许笑意。
是他刻意纠缠,是他死皮赖脸,而她,起初抗拒,后面就成了半推半就。
乔唯一走过去,靠着他坐了下来,才瞄了一眼电视里的养生节目,道:这节目这么好看吗?
哪能啊。阿姨回答,都是容隽做的,从开火到起锅,一手一脚做的。
容隽听了,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撒开手,走进了卫生间。
容隽一时不防被推开,下一刻就又贴了上来,正要将她重新捞进怀中的时刻,乔唯一为了避开他的魔掌,直接就摔下了床。
是他刻意纠缠,是他死皮赖脸,而她,起初抗拒,后面就成了半推半就。
乔唯一不由得抬头看了他一眼,他不是一向如此吗?
岂止是没睡好。容恒笑了两声,我爸说,他们俩压根一晚上没睡。
容隽和乔唯一虽然也偶尔参与讨论,但是参与度明显不及其他人,至饭局结束,容隽早早地就牵了乔唯一,头也不回地离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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