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机这才匆匆回到容隽所在的车子里,也不多说什么,安静地驾车驶离机场。
容隽静了片刻,呼出一口气之后,才道:那是你不知道他有多难忍。
容隽抬头扫了一眼,眉目冷凝声,道:别管他。
还没有。沈遇说,她也跟我实话实说了,她要照顾小姨,一切都要以小姨的意愿为先。
我容隽顿了顿,才道,那吃完饭我陪你一起去看小姨。
好。容隽应了一声,随后才又看着乔唯一道,你看小姨,现在不是很好吗?不用再为了那个男人伤神,她自由了,快活了,有什么不对吗?
容隽脱口而出,然而还没完全喊出口,他似乎也意识到这个称呼的不妥之处,不由得顿住。
两个人冷战日久,这天晚上便格外火热炽烈。
屋子里,医生给乔唯一清洗了伤口敷了药,这才道:脚脖子拧了一下,问题不大,但是还是要注意,这两天尽量不要用力,不要走动太多,好好休养。
容隽听了,忍不住皱眉道:有您这么污蔑自己儿子的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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