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干净不是表面意义上的干净,而是,这屋子里除了他和他散落一地的衣裤鞋袜,再没有另一个人的痕迹。
陆沅看了他一眼,才又缓缓道:我自己的身体,我应该还能做主。
容恒瞬间冷了脸,你听不懂好赖话是不是?
听到这句话,容恒蓦地一顿,盯着她看了许久,她却始终目光低垂。
陆沅张了张嘴,想要说什么,声音却都卡在喉咙里,发不出来。
当然要查!容恒肯定地开口,这么多年,我从来就没有放弃过要将陆与川绳之以法的念头。
他一面说,一面就已经开始后退,可见是真的很着急。
房间里一片昏暗,那人的呼吸声近在耳旁,灼热得 不像个正常人。
那可太多了。慕浅说,你这一身昨天晚上就穿在身上的衣服,乱糟糟的头发,没有刮过的胡子,那扇被暴力破坏的门,还有刚才那个光溜溜的沅沅——
陆沅依旧是那副安静如水的模样,你知道的。且不说我们之间没有任何男女感情,就算有,我们也不可能在一起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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