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值深秋,昼短夜长,庄依波坐下的时候不过四点钟,不多时,日头便已经渐渐下落,只剩余晖染满天边。
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?躺在病床上的申望津突然开口问道。
申望津瞥见她这紧张的动作,不由得道:怎么,担心我几步路也走不稳?
她拿着对讲机,寸步不离地守在病房外,想起什么来,就跟他说上一两句,几乎是事无巨细地都讲给他听。
庄依波连忙一伸手将他拉进屋,关上门便又匆匆走向了地上的孩子,伸手将他抱起来,同时塞了个小玩具进他手中。
可是一切却顺利得出乎意料,从头到尾,再没有发生任何意外。
申望津听了,又静静看了她一眼,随后翻转过她的手来,细细地打量。
那也是没有办法啊。庄依波一边说着,一边摸了摸那个孩子的脸,说,但凡有其他法子,他妈妈大概也不会找我了这不也是被逼的吗?
说完她就要转身,申望津却一下子伸出手来拉住了她,微一用力,就拉得她重新坐在了床边。
庄依波张了张嘴,终究还是忍不住开口道:他想跟你做的,是什么生意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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