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本来就是一个没个正行的人,想什么就做什么,说风就是雨。
孟行悠没料到迟砚会摸她的头,整个人傻傻地愣在原地,手没抓稳浮线,险些栽进水里,迟砚眼疾手快,直接用手肘勾住她的脖子,稳住她的平衡后便松开,手撑在池边,手臂发力,人从水里一跃而起。
不对,估计还是会看走眼,毕竟是平光眼镜,他也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四眼鸡。
广播站的声音一直就没消停过,孟行悠听加油词都听得有点烦了,这时,突然听到了自己名字,偏偏这个声音还很熟悉。
迟砚垂眸笑起来,睫毛都颤了两下,眼尾上挑勾出一个好看的弧度。
孟行悠不情不愿地踢了自己课桌一脚,闷声回答:就这。
电话还在响,景宝和孟行悠见迟砚站在玄关没动静,纷纷停下手上的动静看过来,但两个人都很默契的没有出声。
一听贺勤的话,班上的人举双手双脚赞成,就连两个班委都主动退位,把举旗的位置让出来,最后两个人只能是赶鸭子上架。
消息刷得很快,迟砚一直盯着,孟行悠抢了他的红包,可再没有出来说一句话。
体委简直操碎了心,这边不行,又说那边:那班长你低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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