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瞬间低笑起来,道:放心,没人敢进来——
乔唯一还被他缠着,闻言咬了咬唇,道:学校的住宿费是我爸爸给我交的,你去跟他说啊,他要是同意了,我也无话可说。
容隽抓着她的手又亲了亲,说:也不是不行。
乔仲兴脾性一向温和从容,那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里,他却格外淡漠。
乔唯一这才满意了,扬起脸来亲了他一下,却又瞬间被容隽往怀中揉了揉。
在房间里等你来一起吃饺子呢。乔仲兴说,你去喊她吧。
容隽顿时就笑了,谁让你在宿舍里做了?
容隽习惯了在一片漆黑的屋子里睡觉,因此昨天睡觉前窗帘就拉得紧紧的,可是从窗帘边角缝透进来的天色看,怎么都不像是还早!
乔唯一回过神来,忍不住伸出手来推开容隽,你干什么呀?
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,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,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,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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