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戳了戳他的小脸:我们景宝是吃可爱多长大的吗?
迟砚随便拉开一张椅子,反过来跨坐,右手手腕搭在椅背上,两条长腿曲着,目不转睛地看着孟行悠,徒生出一种骄傲感来。
孟父还是乐乐呵呵的,话是对孟行悠说的,眼睛却一直看着迟砚:去了趟公司,悠悠,这位是?
听完景宝这番话,迟砚不知道为什么,突然想起孟行悠那天说过的话。
孟行悠生日是周六,一帮人商量了一周都没什么结果, 最后她看不下去,拍板决定周末去南郊骑马玩, 那边农庄多,吃喝玩乐应有尽有, 晚上还可以自己弄烧烤。
迟砚笑意更甚:我家女朋友送上来让我占的便宜,我为什么不要?
孟行悠松开迟砚的时候,特地看了一眼他的衣服, 胸前刚刚被她蹭的那一块,已经是一小团水渍。
但现在保送名额在手,孟父就没有考虑过这件事,冷不丁听见孟行悠提起,愣了一下,问:悠悠你想说什么?
这件事背后,说不准就有同行竞争者在推波助澜。
听到第二段的时候,孟行悠回过神来,这是她参与配了群杂的那一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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