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靳西穿着深蓝色的睡袍,似乎是刚洗过澡,身上还有一股沐浴露的香味。
然而唯有程曼殊,一顿饭的时间一句话都没有说话,终只是安静地吃着东西,看都懒得多看慕浅一眼。
林夙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,在沙发里坐了下来。
女人见他这样的的动作,却又瞬间慌乱起来,一下子冲上前去从身后抱住他,你不要走!我知道错了,我不会再动她,你不要走好不好?
慕浅眨巴着眼睛看着他,爷爷,您还怕我被人欺负了啊?
你真以为,有那玩意儿,我就不敢碰你?霍靳西终于开口,声音低沉喑哑。
话音刚落,她面前的碗忽然一空,只剩手中的调羹里还残存了一点粥。
如果真的是洁身自好不屑于此,那跟她这一次两次,又算什么呢?
霍靳西看她一眼,端起酒杯,喝掉了里面剩下的红酒。
那一头,霍靳西面对着满会议室的高层,面容沉静地听着电话里她略沙哑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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