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只能弥补我曾经带给她的那些伤痛。霍靳西在说,至于你造成的那些,我弥补不了。
她微微往后,靠在霍靳西的办公桌上,微微拉开了一些和他之间的距离,随后才开口道:盛琳和我爸爸,应该是旧相识,他们在同一个地方出生,很有可能从小就认识。青梅竹马,或者是初恋情人?
她看着慕浅,久久地看着,许久之后,她才缓缓摇了摇头,自欺欺人一般地呢喃:不可能不可能
就是这里。慕浅转过头,对霍靳西说,以前爸爸在这棵树上给我结了个秋千
慕浅始终坐在她旁边,任由她哭了许久,并未劝她。
做这动作时,慕浅的内心忽地涌起一阵莫名的忐忑。
画纸上的水彩将干未干,她伸手一抹,直接就花了。
一时间,慕浅只觉得自己大概是休息得太过放松,脑子都有些转不过弯来了。
她一边说着,一面站起身来,走到床头,拿起了床头的一封信。
说起童年,两人之间的话匣子终于算是打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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