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段时间谢婉筠一直是和他们住在一起的,因此两个人之间的种种表现得还算正常,只是彼此之间话少了些。
可是小姨的身份不仅是一个妻子,她还是一个母亲。乔唯一说,可是现在她连自己的孩子身在何方都不知道,从今往后,不知道何年何月她才能重新见到自己的孩子。她怎么可能会好呢?
乔唯一笑道:你连恋爱都没谈过,哪来这方面的嗅觉?别瞎嗅了。
乔唯一脑子嗡嗡的,听完容隽的话,只是道:我现在有点累,我想休息一会儿,先不跟你说了。你自己早点睡吧。
那是他自己玻璃心。容隽说,他要是不装腔作势,我也不会跟他说那些话。
乔唯一看着他,却实在是笑不出来,直到容隽上前来捏着她的脸问怎么了,她才避开他的手,问了一句:你今天是不是见过姨父?
你洗澡换衣服吧。乔唯一说,我换好衣服先下去了,那么多客人在呢。
不要了,不要了谢婉筠忙道,唯一,你姨父的性子你也了解,还是不要再提这件事了
杨安妮立刻飞快地道:那是我们打扰到容总了,真是抱歉。
这天晚上,乔唯一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夜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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