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努力笑出来,很夸张地笑,好像听了一个多大的笑话似的:好端端的我哭什么,我就是有点感冒,一会儿就好了。
孟行悠听完两个人的对话,嚷嚷着让迟砚开摄像头。
怎么琢磨,也不像是一个会支持女儿高中谈恋爱的母亲。
享受不到三秒钟,孟行悠听见耳边有人说话,吓了一个激灵,下意识要蹦起来往外跑,离开事发现场。
也不愿意他再跟开学的那样,被乱七八糟的流言缠身。
孟行悠诚惶诚恐地坐下来,双腿并拢,两只手交叠放在膝盖上,跟个被老师训话的小学生似的。
你们说话态度怎么回事啊?什么叫我们孩子就该给你们孩子道歉,自己孩子早恋不管教好,还连累我们千艺,这算账也是我们跟你算!
时间说起来长,但高二大部分时间她都在忙竞赛,后期更是连课都没有上。
到底是年轻气盛,想做什么就要做什么,不计后果。
孟行舟松开孟行悠,活动了一下发木的脖子,转过身来,对着一脸无措的孟母孟父说:爸妈,我说两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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