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沅不由得抬眸看他,谁知道刚刚抬起头来,眼前他的脸忽然就无限放大——
他全神贯注地顾着她受伤的那只手,到这会儿视线才又一次不由自主地落到她身上,瞬间有些喉咙发干。
一次又一次,她的态度飘忽游离,有些东西他曾经很确定,现在不敢确定。
我陆沅伸手去搅了搅洗手池的毛巾,低声道,我出了汗,不舒服,想要擦一下。
阿姨也没有跟他多说,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之后很快就离开了。
慕浅张口就欲辩驳,对上霍靳西的视线,却又顿住,撇了撇嘴之后,终于退让,那我知道案情的进展也是可以的吧?偶尔参与讨论,帮忙出出主意也是可以的吧?凭什么把我隔绝在外头,什么都不让我知道?难道我在你眼里就是这么没用的人吗?
医生听了,不由得又看了陆沅一眼,沉吟片刻之后,缓缓道:应该会有一点影响,因为手术过后,手腕未必会达到从前的灵活度。
他霎时间沉了脸,快步走进里间,来到病床前,怎么了?手突然又疼了?疼得厉害?
救护车过来,送到医院去了。那名警员道,我看她脸都疼白了,估计是有骨折,可硬是强忍着一声没吭,不愧是陆与川的女儿啊
陆沅微微笑了起来,摸了摸他的脸,点了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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