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失望地垂下眼眸,也不想说话,乖乖喝了姜汤,躺下休息。
沈宴州对孙瑛母女只看做是来讨钱的陌生人,看在姜晚的面子上,愿意花钱买顺心,其实,连半点情绪也懒得施与。所以,见姜晚不喜欢,也不想她们来烦她。
他声音含着怒气,也似乎含了一丝挣扎和痛苦。
沈宴州也睡不着,倚靠在沙发上,望着手机上的一则短信发呆:
姜晚真不觉得原主姜晚的手刷下碗怎么就可惜了?这男人对原主哪里是喜欢,分明是病态迷恋。她莫名地生气,迈步出了厨房。
老夫人听前半句有点消火,后半句一听,气的差点昏过去。她拍着胸口,顺了两口气,怒喝道:自责就行了?那是你儿子,真出事了,你就该一头撞死了。
您这么年轻,就取得这般大的成就,不知对当代中国油画艺术有什么独特见解?
姜晚知道他对原主有点真心,不想他深陷下去,声音很冷淡:我很好,不用担心。
沈宴州既怜爱又心疼,扫了眼她单薄的睡裙,根本遮不住身体,忙拢了被单包裹她的身体,也等不及了,抱着人就匆匆出了房。
对,她真不该为沈宴州喜欢原主而郁郁寡欢。何必呢?她现在是姜晚!沈宴州喜欢的是姜晚,这就够了!只要她一颗真心待他,他只会越来越喜欢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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