哦。乔唯一应了一声,随后反问道,那你要什么?
我不清楚。乔唯一说,容隽,你不要再跟我耍这种莫名其妙的脾气。昨天晚上在酒庄,你喝醉了我可以容忍,可是你现在应该已经酒醒了,应该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吧?
不知道啊。慕浅坦坦然地回答道,你以为都像你一样,恨不得完全把老婆掌控在自己掌心之中——
他话还没说完,乔唯一已经伸出手来捂住了他的唇,道:不用测了。
说完,他又盯着电视看了一会儿,才又抬眸看向她,道: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?加班吗?
自此,再不敢轻易踏足桐城,也不再回忆过去。
最明显的变化是,以前说起做措施,他总是不情不愿,而现在,他每次都主动将防护措施做到最好。
原本说好的休息,眼见就要酝酿成另一场晨间大战,好在容隽还有理智,及时遏制住自己,将乔唯一带到外面先吃早餐。
等他接完电话转身过来,慕浅还悠悠然坐在那里,不急不忙地等着他。
进了门,容隽直接拿了换洗衣物走进了卫生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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