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早就习惯孟行舟的别扭性子,毫不客气地拆穿,笑眯了眼:还是哥哥心疼我。
说曹操,曹操到,孟行悠的话刚说完,就闻到一股比自己身上还浓郁的香味。
孟行悠把矿泉水放在桌子,从兜里摸出手机点开外卖软件,好脾气伺候着:那你要喝什么,我现在点。
——好, 谢谢我们景宝, 不枉我疼你一场。
托陶可蔓请保洁阿姨来宿舍大扫除的福,中午吃完饭回来,孟行悠整理床铺,闻到自己被褥上都是消毒水的味道,根本没法睡人。
似乎是有感应似的,孟行悠听见手机响了一声,直觉告诉她就是迟砚,拿出点开一看,果然是他。
迟砚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,说不上为什么兴奋,但脑子已经做好了准备:什么目的?
孟行悠弯腰捡起地上的兔耳朵,掸走上面的灰尘,这回她没有再帮迟砚戴上,只是放在了他手心里:你上次摸了我的头,我要摸回来,你刚刚扯了我的帽子,我也要扯回来。
今天大家穿得整齐,一眼望去他们六班都是黄白相间的一片,霍修厉打趣说这是香蕉色。
贺勤比谁都激动,拿着自己的单反在原地对着六班的香蕉们各种拍,自我陶醉到不行,嘴上还念叨着大家都好棒、对就是这个表情、都是青春哪同学们之类的话,活脱脱一个情感丰富的老父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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