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倾尔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手还在他的手心之中,用力一抽,却没能挣脱。
他似乎是还没反应过来,又或者是还在回味她刚才说的那句话,只是一动不动地坐着。
病房内又只剩了两个人,傅城予这才走到病床边,为顾倾尔整理了一下床头的那些资料书册后,他才又开口道:做这么多不重样的工作,是为了收集资料写剧本?
被人骚扰。顾倾尔说,这里是我的病房,我的私人空间,我不想被陌生人打扰,陌生人却强行逗留。警方是可以管这个的吧?
傅城予见她这个模样,也没有再急进的举动,只是安静地开着车,给她考虑的时间和空间。
花束不大,三支向日葵周围衬着一些淡雅的小花,简单到了极致,没有任何卡片,也没有只言片语。
头晕她半闭着眼睛,艰难地吐出两个字。
傅城予闻言,忽地就伸出一只手来,直直地伸进了门缝,抓住了她的手臂。
他忍不住又看了傅城予一眼,却瞬间就明白了什么。
对于他的出现,顾倾尔的同学是惊讶且茫然的,而其中一个恰好是戏剧社的同学,之前曾经见过傅城予一次,于是张口闭口对顾倾尔说的都是你哥哥如何如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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