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靳西静静握着她的手许久,才缓缓开口:这都只是你的猜测。
妈妈,怀安画堂经营得可好了,可是你一次都没有来过。慕浅说,你什么时候过来,我们一起把爸爸的画作重新好好整理一番有好多画,爸爸没有留下作画日期,我那时候年纪小,也记不清楚。你肯定都记得的,我们可以一起整理,将那些画集结成册
这是霍靳西的一片心意,也是她难得的宁静。
没有人愿意时时刻刻绷紧神经,除非迫不得已。
一时间,慕浅只觉得自己大概是休息得太过放松,脑子都有些转不过弯来了。
霍靳西虽然睡着了,可终究是陌生地方,再加上他警觉性使然,原本就睡得很浅,房间内一有变化,他立刻就醒了过来。
两人就那样面对面地坐着,彼此看着对方,静默了许久。
慕浅在这边回归从前,逍遥自在惯了,猛然间又接触到他身上的气息,一时竟觉得熟悉又陌生,但是那清爽的味道却又格外好闻,她不由得深吸了两口气。
所以要靠你啦。容清姿说,我看得出来,你是真心疼爱浅浅,所以啊,我把她托付给你了。他爸爸把她托付给我,可我不是一个可信赖的人,但我相信,你是。
可出乎意料的是,霍靳西并没有问他要打火机,而是揉了指间的香烟,继续喝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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