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觉得有点羞,放下手中针线,看着男人,红着脸轻唤:哎,沈宴州——
沈宴州不知不觉看呆了,连姜晚起身都不知道。
许珍珠看着她,疑惑地问:怎么提到男人的自尊心了?
好啊,我去公司,随便找点事儿做,也能照顾宴州,奶奶觉得怎样?
姜晚从她眼神中品出这么一层意思,也没往心里去,反觉得她快言快语比玩那些弯弯绕绕讨喜多了。
姜晚躺在沙发上,享受着这个绵长的吻。从上唇到下唇,他啃咬着,舌尖抵开牙关,扫着她的每一处。她感觉到他呼吸越发粗重,气息喷洒在面颊上,热得她浑身冒汗。
谁让他们不管你?竟然连点精神损失费都不肯出。妈非得让他们大出血一次不成!我就不信,沈家那样的人家不在乎名声了。
嗯,我都想好了,我们要一直相爱到白发苍苍,牙齿落光。你比我大几岁,不过没关系,男人寿命短些,咱们会一起去天堂。等感觉时间到了,我们就手牵手一起躺在床上,我说,晚晚该闭眼了,然后,我们就一起闭眼了。
嗯。冯光神色郑重:时光匆匆,和心爱之人度过的每一天都要好好珍惜。
什么叫没眼力见,姜晚算是深有体会了。难道不知道他昨晚要狠了,自己半条命差点没了?就没见他那么凶残,她都哭成那样了,还要!她长呼一口气,瞬间化身河东狮吼,指着门口的方向:get out 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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