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沅一向只会跟自己的理智保持一致,心里怎么考量,嘴里就怎么说,绝不会违背自己的理智范畴。
这就是不打算在这边过夜的意思了,容恒微微松了口气,才又道:那你陪我去吃东西,然后我送你回霍家。
霍靳西静了片刻,终于缓缓道:女孩儿。
他瞬间就又警觉起来,眯着眼睛看了看她,去买冰袋?该不会一去不回头吧?
也许是她的目光太过专注,容恒总觉得有什么不对,怎么了吗?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
我也只是有什么说什么而已。容恒又道,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?
没有人知道,当他从付诚那里得知霍靳西去淮市的真实目的里,竟然还包括他的一纸特赦时,他内心的感觉,有多难以言喻。
面面相觑片刻之后,容恒忽然清了清嗓子,随后开口时,声音还是微微喑哑:你你的手不太方便,这样不好。
我想什么?容恒说,十年前我出来当卧底的时候发生的事情,您让我想什么后果?
容恒静默片刻,端起了面前的饭盒,道,没我什么事,你们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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