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挑眉,伸手抓住椅子扶手,连着上面坐着的人,一起拉回来,跟自己的椅子靠在一起,不留缝隙。
光线太刺眼,孟行悠顾不上找钥匙,抬手挡住眼睛,等车灯熄灭后才放下手,仔细打量这车,暗叫不好,想叫迟砚赶紧走,可是好像也晚了。
孟行悠从小被家里人捧在手心里长大,被全家视为掌上明珠,一直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,从来不进厨房的。
迟砚听完,怔愣片刻,敛不住嘴角的笑,轻声道:你好久没对我笑过了。
她在孟家做保姆十多年了,说是看着孟行悠长大的不为过。
你心里有一条分界线,这边是我和你愿意让我看见的世界,那边是你不愿意让我看见的世界,我只能看见你的一部分。说到这,孟行悠停顿了几秒,鼻子莫名发酸,可是我没有分界线,迟砚,我一直在给你看我的全部。
迟砚把吉他从身上拿下来,随手放在身边的座位上, 笑着说:要是早知道你会哭,我就给你来点预告了。
迟砚听出她的言外之意,反过来问她:对,天气很好,你为什么还要带雨伞?
一个半小时过去,孟行悠写完最后一个字母,拿过手机一看,已经过了晚上十一点。
他说考一个大学,考一个城市,那你就考给我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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