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离得近,男生的鼻息扑在脸上,带着清冽的味道。
挂断电话,孟行悠拦了辆车,报完地址窝在后座,没精打采地瘫着。
陌生人尚能这样说句安慰的话,自己的亲妈却不能。
就是以后可能是的意思。孟行悠叫不上这个女生的名字,但是眼熟,应该是剧组的,顺口问,姐姐叫什么?
这下终于回了,不过回复她的不是迟砚,是系统消息。
他把卫生纸丢进桌边的垃圾桶里,又拿起茶壶给两个人的杯子里加了茶水,放下茶壶,实在没事可做之后,才拧眉找到一个话头,抬眼看着孟行悠:你知道兔唇吗?
迟砚回过神来,看她动来动去没个消停,把工装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肩头:穿着,别晃了,看得我晕。
迟砚也好不到哪里去,他本来就是一个对甜品不感冒的,今天这一吃感觉把十年的量都吃了:我比你多,半辈子吧。
他才十七,你这个二十三的就别凑热闹了。
——开个屁,红包收了,这钱我自己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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