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那个真的是容大哥吗?陆沅低声道。
大半夜的你干什么?容隽拧着眉问站在门外的容恒。
一时间,她的心也沉了下去,再没有心思去听他们讨论些什么了。
凌晨,当他想起跟自己同行的慕浅,不得不从她房间里离开时,她的声音已经含着混沌和沙哑。
听到容隽这句话,容恒像是得到了交代一般,满意地拍拍手,转身离去了。
容隽却只当没有听见一般,伸手就放进了她刚才藏东西的那个缝隙,直接从里面摸出了药瓶。
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?乔唯一问,不是有很重要的饭局吗?
两个人都出了一身汗,空调的凉风之下,他舒爽自在,愈发将自己积攒日久的欲/望淋漓尽致地挥洒。
听到这个话题,跟自己的亲哥杠了一晚上的容恒终于没有再抬杠,而是转头看向了陆沅。
她说他一向如此,是基于过往经验的判断,他总是有自己控制不住的脾气、不讲理和霸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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