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归是见了乔唯一的身上的伤都只来得及问了两句,注意力便全然落到了容隽身上。
然而她走到自己家门口的时候,那里确实空空如也,并没有她猜测中的那个身影。
这两天她都太忙了,每天早出晚归,直到今天过来亲眼看见这边母子三人的状态,才算是放下心来。
可是话已经说出口了,没办法收回来,再加上他心头仍旧负气,到底还是拉开门走了出去。
他一个人,正坐在小区楼下的长椅上,神情恍惚而凝滞。
因此他现在人在何方,是还在国外,或者是回了桐城,乔唯一都不知道。
在家里干了多年活的阿姨也从储物间走出来,朝楼上看了一眼之后,忍不住低声对许听蓉道:这到底咋回事啊?一个在家里学了两天做菜,一个来了就哭不知道的还以为看见什么不该看见的事了呢。
乔唯一正想着,原本平稳响在耳畔的呼吸声骤然中断——
唯一谢婉筠听了,又用力握了握她的手,没有发生的事情你在害怕什么呢?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?你一向很胆大,很勇敢的
容隽将她开锁的动作看在眼里,脸色不由得又沉了沉,随后才有些负气地开口道:你换锁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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