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忽然就站起身来,走出酒店,走进了那家珠宝店。
不过一幅画而已,给他看看又有什么大不了?
这些年来,她辗转好些地方,从来没有如今在淮市这样安心过。
是吗?霍靳西手里依旧拿着那幅画,又看了一眼之后,才漫不经心地开口,什么时候胆子变得这么小了?
他一面说着,一面便一副准备要溜的架势,被慕浅一把抓了回来。
没事。霍靳西缓缓道,她会想通的。
毕竟慕浅如今正处于恢复时期,霍靳西原本就是有心要她放松休息,才让她留在淮市。
齐远生无可恋地与她对视了片刻,终于开口道:最近公司多方面的工作项目和发展方向被人有意截胡和破坏,所以整个公司都很忙,霍先生也暂时没办法抽出时间过来。
我不能在这个时候去见她。慕浅说,我刚刚才在她心上狠狠插了一刀,再见到我,她会气疯的。
只是霍靳西来了之后,他自然就要松口气——毕竟霍靳西是慕浅最亲密的人,有什么事他们夫妻关上门来相互安抚,也没他这个外人什么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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